+Usong+

偶尔回来看看。
玩D5WZRY的不要Fo我直接拉黑。
写乙的,偏冷坑,偶尔摸热圈考古,偶尔原作同人。

【凹凸世界/雷卡】在你的黎明尚未升起太阳之前
*现代Paro,身在美国的雷狮佩利x英国勤工俭学卡米尔,学长帕洛斯
*不喜欢点回车,不要在文下面撕逼(。
*书信体有,欢迎捉虫(…有安迷修出没
*给茶的生贺,他最可爱→ @-teatia-
*第一次写凹凸,今天算是入坑了,其实从开播开始就在看(。这里优歌,多指教了。
*无雷点的话,请往下滑↓↓↓↓↓
【尊敬的兄长:
展信安                                                               
不知道美利坚这片自由的土地上的新生活有没有令你感到舒适。在北半球的另一边,这座超大城市——华盛顿,随时都可能发生奇迹或者偶遇。还记得儿时想要当海盗的梦想吗?虽然那个时候的我们极幼稚,且天真。当海盗?得有船呀,那是个你还可以轻易将手覆盖在我的发顶上揉搓一顿的年纪,阳光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你的那句话,我现在都还记得,并为之一笑【那我们去索马里,那里有船,有海,还有漂亮的小姑娘。】
说着,那时的你会来一个呼哨,或者笑得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然而命运是不确定的,她只需要轻轻一推,我们就会往不同的方向漂流。谁能想到我们以后会分道扬镳呢?
即使这只是暂时罢了。每次盯着伦敦难得一见的太阳的时候,我都会走神。初来英伦时险些就被这不符合我们故土土生土长的高贵天气所惊到:一周只出一次太阳,日照时间极短;其余不是阴天就是下雨。帕洛斯学长总是嘲笑我下雨天穿过校园时不穿雨靴,迟钝到自己也不会烘干湿透的鞋子【你的鞋子一定会长蘑菇的,卡米尔。我保证,然后到时候我就摘下来,然后就不用考虑晚饭了。】
我们说这个的时候,帕洛斯正在厨房里削土豆。我看着那根茎植物的淡黄色皮肉在他手里出现,皮被削下来,很薄,近乎透明。一圈一圈没有间断,边缘光滑,宽度长度几乎一致,简直就是机器流水线。
【你又在发呆了,卡米尔。】他随随便便地说了一句,可那眼睛始终盯着土豆。我凝神想了一下,跟学长讲起了昔日的童年才会出现的阳光,和足间下青绿的草地,以及从树冠间穿过的风。
我确切的描述,但帕洛斯学长虽然目不斜视,但是冰雪聪明,明察秋毫【你不仅只想了这些。】他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你想起自己,还有雷狮;你看到了更多,也想到了更多。对吗?】果不其然会被他发现,但对于这位平摊公寓房租住一栋房子的学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默不作声,基本验证了他的猜想。【但是我还需要很久,至少还要再呆上几年;取得至少一个学位,我才能腾出时间,买一张机票;飞跃大洋,重复一遍以前的那个场景。】
是的,如你所见——有的时候我对你的料理起居比简单的课程要在乎的的多。毕竟,可能说出来有些伤人——[他的笔估计在纸面上停留了很长的时间,渲染开一团墨渍]佩利只会点外卖,又只会挑肉食吃。要他煎个蛋可以把房子炸飞,肉食会把肠胃弄坏,你多久没吃蔬菜了?[他的字体能看出责备]
帕洛斯学长,当时语气轻柔【我只是在提醒你,真正的修行,只不过在忍耐之间。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情感,便是全然的失败。】他手上保持着本人一贯不变的动作,土豆终于盛满,在青色的瓷碗里和颜色相映成趣。我当时直接陷入了沉思,然而帕洛斯却没有理我,只是将中等大小的一只土豆放在案板上开始切板,只要稀疏的摆放在烤盘里,淋上橄榄油就可以端进烤箱里烘烤。
然后我们会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阅读莎士比亚或者王尔德的短篇。直到土豆的香气发生了质的转变。计时器不要命的响着,我们会再拉开烤箱刷上一层油,然后抓着现有的香料——例如海盐和生胡椒粒,洒向土豆角。半个小时后我们就有了一顿合理的晚餐。
是的,原谅我的实诚,曾经的大英帝国一门心思将野心放在世界版图的扩张而不是美食上。同样身在欧罗巴只隔一条英吉利海峡的法国人对食物的虔诚已经深入骨髓,英国的菜谱如今还是如此的简单粗糙:食物只要熟了就好,也不在乎它们的外观几何。
但是,总有个但是,吸引我的仍是那充满迷人香气的下午茶点和所谓的伯爵夫人茶。也许以前还有你来纵容我这么一点点的、小小任性的,爱好。以及深夜烛光摇曳的那一盘蒂芙尼蓝绸带的蛋糕。
在物价涨得飞快的当下,想要兼顾食品的口感和价格几乎是不可能的。亲爱的哥哥,你也许应该试试清空你早就落灰的Facebook帐号的信息,多看点新鲜的事情,不要总想着喝酒!……也许黎明瓦尔登湖跃出的一尾鲑鱼或者草莓蛋糕上的洁白糖霜更能激起你的——呃,审美欲望?最好不要是破坏欲,那未免太糟了[这里他又空了老长一段,留下了大块的空白。也许是在担心自己话说的不应题而感到担忧?这个小弟弟,雷狮翻到这张纸的时候忍不住露出善意的嘲笑。如果卡米尔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掐他一把脸蛋是少不了的。雷狮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好像被自己这个想法逗乐了,接着看了下去]
有的时候,我和帕洛斯用的公共厨房也会来人,虽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有必要提出来说一说。可能是他那张逢人就笑的脸孔让人生不起戒心;还是眼里有碧蓝大海天空的纯正瞳孔太过罕见。他跟我们同住在一栋公寓楼,不过是单间;会在煮饭时间闪进厨房,为我们一遍又一遍的讲述《哈姆雷特》或者《骑士道》;我经常看见他出门,也可能是因为他是一个有可爱女孩会绕着他团团转,也很难拒绝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英俊绅士;他是个土生土长的英国人,高帕洛斯学长两级,是大四的学长。他叫安迷修。
如果他和你是老相识的话,那也许要叹一声有缘。最近的学长貌似在研究着如何和异性友好相处寻找话题的无聊技巧。我猜他突然改变自己的专业而去钻研这些没用的东西,是因为陷入了某场措手不及一见钟情的恋爱中。他时常向我们谈论出现在自己梦中拥有鲜艳红发,造型活泼的姑娘。却很不幸的只得到了我和帕洛斯学长一人一个翻的突破天际的白眼儿。
关于人物的认识恐怕在这里也应该到此为止了。我在英国过得很好,奖学金也不负众望的拿到了手里。这里透露出来的种种绅士给古典玫瑰的情调确实让人着迷,我来这里已经过了两年,心系的却是地球另一端有着星条旗的联邦。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一次面呢?等伦敦的雨季过去——?也许罢。那个时候没准暑假就要到来你会为我在华盛顿的中心机场接机吗?也许我应该和你在夜市深处的酒吧,里来一杯威士忌。谈谈那些漫无边际的鱼和冰水,谈荷兰那沿海的房屋多久会被淹没;栖息在我怪陆光离里的怪物第一次来到了光天化日之下,以尾为腿立于沙滩,以失焦的眼光注视着,久远久远,处于它界限外正在喧嚣的失乐园;亦或是沉寂了许久的日本火山突然喷发,地动山摇,红色的岩浆在凹凸不平的石灰岩间高歌,试图寻找一条永恒的道路。
它们都在我梦中,是的,都在我梦中。
我无数次惊醒,但现在时间还太早,若是能用电话线连同,或许我们还能好好地谈一句。
你总笑我心事太多,到现在我瞧着四下无人却感到了寂寞。请原谅你弟弟的多愁善感,现在可没有布朗尼或者提拉米苏抚平心灵,有的只不过是牛皮纸、信封、和胶水罢了!本来我还想购买火漆印泥,但价格贵重便放弃了。哦上帝,我这话多,也够没趣了吧?
也许我这边的邮差还算敬业,能赶到点上。让你在太阳升起前能读到这封信。希望这阳光味的,价值三个银币一张的纸面能够给你带来一个星期的好运,请允许你亲爱的弟弟迷信一下吧,拜托了伙计儿!
注:不知道佩利是否还在阳光下赤脚步行,无声的向他人炫耀自己的毛发?代我向他问好。
祝您好运。
                                                           卡米尔
                                           写于●年●月●日】
雷狮收到这封信,是在太阳沒入云端尽头,外面的红日渐渐隐没的时候。到了黑夜的时期,酒吧里反而比白昼时更热闹,沸反盈天。这封稍微带点咸味也有种湿漉漉安静的土色信封的存在和所制造的动静,不过是一粒石头掷进水里制造出的动静,微乎其微。但其中的力度,足以把他散漫的心拖回某个阳光稀疏,在廊桥下和弟弟躲雨的潮湿下午。他就着酒吧昏暗隐绰的灯光下,看完了那五张纸的长信。嘴角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笑意,让他整个面部都不可思议的柔化起来。
酒吧的空间非常大,喝酒和赌博的地方都遥遥相望,尽头墙那一部分的位置留给了乐队。他就坐在吧台边上。精巧的高桌和靠背椅围绕着吧台,他颇为舒服的把自己陷在一处柔软中,同时将那几张纸小心的放了回去,盖好,放进贴近胸口位置的口袋里。
【喂老大,你在看什么啊?】什么时候飘过来一股子刺鼻的廉价酒味,佩利揉着自己一头乱翘的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雷狮身后,俯下身子就要拿,衣领不整齐地随意摆动,他的头发和眼睛都很受到当地年轻姑娘们的欢迎,走到哪里都有人朝他吹口哨。他刚刚被几个年轻的金发女郎纠缠,脸上好几个大红唇印。然而这只大型犬的一腔不耐烦就被这突如其然的一封信浇没了,他的眼睛很好,所以看见了。接着瞪大了眼睛,咧开嘴像孩子一样期待的望着自家的主人。
青年眯起莺尾花色的瞳孔,食指放在嘴唇上发出【嘘】的一声,露出独属自己那一份宝藏的笑意【我不告诉你。】
————————————End.
写在后面:
损了一番雷总的厨艺233333
佩利那边其实想写被狂亲脸上都是口红印,那张脸真的是太可爱了o<-<<<<<
帕帕身为一个骗子其实没那么哲学(…但我也想看他削土豆!!!!!!(大哭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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